混水之乐 ——追寻 星之鼓动 5
标新立异?
那是在2015年,我高二的时候。刚接触LoveLive,而却还没有形成“圈(juan4)”这个概念。
我注意到,喜欢LoveLive的同好者之中,总有两种人——
第一种,“老婆怪”。
因为这里的虚拟角色很可爱,很多人就会爱半开玩笑地叫她们“老婆”。而这种人,对整个企划没有过多的了解,却成天“老婆”“老婆”地叫。主要的表现,比如经常发QQ空间几张那个角色的图片,再说一句“老婆真可爱”,或者在视频网站上出现那个角色时,就发一条弹幕“XX我老婆,不服憋着”。
第二种,“大爹”。也就是那些花钱多、贡献大的人。
他们无疑是会鄙视第一种人的。“我花了那么多钱在这上,你什么都不懂有什么资格叫老婆?”因此也会产生言论的争端。起初是说第一种人没资格那么做,传着传着就变了意思,成了“不跑活动不买周边,就没资格说爱她们”。
为什么他们这么爱“标新立异”?
看到他们的所作所为,我首先想到的是这个词。
我很想起一篇文章,好好批判一番,然而终究还是没有实现。
最初,是因为文采不够,认知更不够。
而后,随着人生阅历的增加,事情已经逐渐从“这点B事都说不明白?”向“这点B事也有必要说?”发展了。
并且,我也逐渐变得更迷惑。
——会不会,我也在成为会被自己批判的那种人?
漫展
接回上一篇的内容。2018年后半,更多地投入于摄影以及大学课程的日常,使得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用于混圈。
于是,线上的混圈并没有什么进展。线下,因秘镜舞团和水研所,认识了几位帝都本地的厄佬(点名表扬南小海),时不时一起跑活动;因为摄影,经常会跑漫展,也开始接触常冲在舞台最前的那一群朋友。
有时感觉水圈真小,左右一打听,原来都是熟人。
而即使不熟的,也可以自来熟。我也来厄介,你也来厄介,那咱们就是朋友了。
《寄明雀》
记得有人提到过一个玩法:把孔雀当作扇子跳《寄明月》,但是似乎没有人好好为此拍过视频。
北京下了大雪,刚开始搞摄影的我还是热情满满,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拍摄的好机会,拉上七七学妹出去拍片。
选定了一个公园,然而赶到时雪已经停了,天色已晚,原本的拍摄计划落空。叫上小海一起来玩,他正好带了孔雀,那么我们来录一个《寄明月》怎么样?
架上稳定器,瞎几把晃悠个两三遍,收工。
视频发布之后,逐渐就传了起来,有幸受到各路光害大佐的赞赏。
又投稿给了SING女团官方,而被官方翻牌,在节目里播出。
亚巡
2019年3月,LLSS亚巡上海站。
空间刷到七七学妹和伊藤三叶(这回要点名表扬他)举着个大旗子,上面是各种生草元素。以及之后又刷到几个现场发来的整活儿小视频,这确实刷新了我的认知——
我才知道,原来去看Live,不是出门直接进场看声优偶像看完回家的两点一线。
明明也可以在场外玩,场外有一群同好,有人在发无料,有人在打艺拉MIX。
我才知道,原来场外也这么好玩。
BMLSP
而下一次大型活动,就是4个月后的BMLSP。
带上我的小相机,跟随逢田组的群友一路活动,将所见所闻拍成Vlog。
玩卡祖笛,参观蒙娜梨莎的微笑画像,领拉拉邦邦各种同好组织发的无料特典,见各个网友。
如我所愿,真的太TM好玩了!甚至觉得本来跑活动的乐趣就在于此,以至于Live我根本没进场,却丝毫不觉得遗憾。
标新立异!
通过一次次整活儿以及跑活动,我终于得以享受“混水”的乐趣。
爱出风头,不会坚守纯良,我似乎也成为了一开始讨厌的样子。
回到开头的问题,我成为的样子,似乎和他们也有一些共性。
等等,我在对这个东西的认知上,好像本来就存在着本末倒置的地方?
二次元文化是由人创造的,圈子是由人形成的。那么我怎么能不先从人的通性出发呢?
人本来就有自我实现的需求。这和人需要呼吸、需要吃饭一样,重要,不可或缺。
为企划多做贡献、成为“大佬也好”,高谈阔论、哗众取宠也罢,根本动机无一不是,获得自我实现的需求的满足。
既然人性本如此,又有什么声讨的必要,有什么多想的必要呢?
混水!混就完了!!